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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母亲

发布日期:2013年10月26日 09:29 点击次数:

  霜降之后的济南,于落叶纷飞的秋意中又添了一丝凉意。古色古香、充满浓郁人文气息的老校和颇具异国风情的洪楼教堂交相辉映,俨然就是一幅隽美的风景画。迎着清晨的第一缕朝阳,踏着昨夜秋风飒飒里飘落一地的梧桐叶,伴着西操场上晨练的各色声音,我又开始了崭新的一天。而此时此刻的小树林里,许多准备考研和考公的同学们已经早早地开始了一天的奋战。看到他们埋头苦读的背影,凝神苦思的神情,已经步入大三的我也不觉得加快了步伐。
  10月25日,是妈妈正式出院的日子。结束了上午的课程,我拨通了那个不能再熟悉的号码。电话里,她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太担心她,要安心学习。那是半个多月前,也就是国庆假期,爸爸妈妈驾驶的农用三轮车发生了交通事故,得知消息的我第一次觉得赶往医院的那段路途是那么遥远和漫长。一路上我无数次向姑姑确认爸爸妈妈身体无大恙,也是那一刻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内心的无助。赶到医院,“重症监护病房”六个字赫然入目,两只腿顿时瘫软下来。推开病房门,此时的她头发凌乱得躺在靠窗的病床上。终于,泪腺崩塌。她的左脸裹着纱布,头发、脸上和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了,下巴的针脚又一次戳痛了我。我轻轻撩开纱布,看到两道又深又长、被缝了针的伤口像蜈蚣一样嚣张得横亘在整个左脸上,我问妈妈疼不疼,她说疼。当时的她,像个孩子一样,惊魂未定,手足无措。我一边用纱布蘸着热水给她擦拭干了的血迹,一边忍住眼泪安慰她说已经过去了。可是转头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哭了好久,擦干眼泪的时候,我告诉自己不能在他们面前哭,我是个大人了。爸爸的额头上一个鸡蛋大的包,我轻轻碰碰他的额头,问“还疼吗”,爸爸说“不疼”,但仍然心有余悸、一脸苦思的样子。看他身形疲惫,我说:“爸爸,你回去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吧,平复一下心情,妈这里我在这陪着”。就这样,从三号到七号的五天里,从给妈擦脸洗脚、打水打饭,到打针如厕,我没有一刻离开过她身边,也不放心她离开我的视线。返校前,医生检查妈妈的伤口说伤口正在愈合,恢复挺快的,妈拍拍我的手说:“医生都这么说了,你放心读书就好了”。一个人的回程,落寞之余,多了些牵挂和不安,原来把生命和情感的全部重心放在一个人身上时,竟是这般感觉。这五天里,我和妈的角色发生着互换,我也开始慢慢体会“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的滋味。
  “我从来不肯妄弃了一张纸,总是留着留着,叠成一只很小的小船,从舟上抛下在海里。
  有的被天风吹卷到舟中的窗里,有的被海浪打湿,粘在船头上,我仍是不灰心,每天的叠着,总希望有一只能流到我要他到的地方去。
  母亲,倘若你梦中看见一直很小的百船,不要惊讶他无端入梦。这是你至爱的女儿含着泪叠的,万水千山,求他载着她的爱和悲哀归去。”
  偶尔翻阅,发现再读冰心先生的《纸船—寄母亲》是另一番滋味了。电影《致青春》的片尾有这样一句旁白“爱一个人,要像爱祖国,爱山川,爱河流一样”,如今回味起来,却发现爱祖国,爱山川,爱河流,要先懂得爱一个人,这个人便是你的母亲。
  夕阳下的操场上,余辉闪耀,一个妈妈正牵着小孩子的手跑步。时光荏苒里,她渐渐步履蹒跚,是不是该我换牵起她的手看岁月悠悠?
 
 

【供稿单位:政管学院    作者:李莹莹    编辑:新闻中心总编室    责任编辑:靖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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