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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印记

发布日期:2012年09月08日 09:04 点击次数:

  “总有一些什么/会留下来的吧/留下来作一件不灭的印记/好让那些/不相识的人也能知道/我曾经怎样深深地爱过你”,源自席慕容《印记》。山大的每一缕时光顺着手心的曲线流淌进灵魂里。
                                      ——题记

告昨日之兴隆山书

  兴隆山,我现在站在这里、站在大二的尾巴上,告送你,就像披星戴月、披荆斩棘般地穿过时光和过往来告送你。天知道我的心情多么复杂,我只能借海子的一句诗来恳求你:当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只因我是如此地怀念你,怀念那些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令人心驰神往的日子,让我在记忆离乱之时却还能些许地忆起过往的素年锦时。
  我曾经作出这样的比喻:我是懵懂莽撞的沙弥尼,兴隆山是静水流深的高僧。青灯下一个漫长的打坐,古佛前一卷缱绻的心经,相伴一段静穆的时光,只是一小段时光,曾让我愿迷失不愿醒。我不能尽数陈列那些业障因果或婆娑忍言的智慧,但那些日子在我苦苦追寻生活的意义的时候,让我明白生活本身就是最大的意义,又让我不要迷惘于未来的方向,因为未来就应该是我的方向。
  我们的静静躺在群山的怀中的兴隆山校区啊,总是留给我们多角的天空,我们仰望这不规则天空的角度会不会有一个时刻与老舍先生或闻一多先生重合——历史厚重的济南总是让人浮想联翩。忍冬、藏秋、阜夏、繁春尽数回放,黄河水在深夜慢慢回溯……小树林里一颗颗硕大的鸟巢是八角山下最大的爱情事件。鸟巢凝视的是延绵开去站满一整条道路的白玉兰,一直开到我的心里梦里,那亭亭玉立的身影划亮了一片天空,又温柔了干涩的目光。我已记不起天工湖畔的芦荻和柳枝谁更多一点,但不能忘微笑的湖水,让风缠绵了行程,让柳软了腰肢,绿了心意。这里,谁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到了谁,谁心里的小人唱出一支歌来。
  沿着白玉兰路,沿着天工湖畔,沿着大一的巧笑倩兮或眉眼低垂,走到天亮,也走不出我对兴隆山的痴迷的情怀。兴隆山就是一列缓缓向前奔去的列车,我们携着我们单薄的青春打马而过。路过白玉兰,路过紫荆,路过一段段青春的故事和悲喜幻变。在蓦然回首的失落怅惘里,婷婷出现的是你我的年华。

写在东新

  周公在蝴蝶蹁跹的梦里来来回回,苦恼于蝴蝶做梦还是自己梦蝶,又有一个我在思考:是不是人生中的每一次重大相遇都是久别之后的重逢?就像黛玉与宝玉初见时似曾相识,只因那缘分早已在神瑛侍者灌溉绛珠草的三生石畔定下;就像我第一次踏进中心校区时,那一排排合抱的梧桐轻叩我久远朦胧的梦境,时光流转,恍若隔世。
  这是一个美丽的校园,我不想赘述那玉琮灯柱和篆体刻字营造的稷下学宫风采,酷似“帝国大厦”的知新楼,修缮一新的小树林以及种类繁多的花草林木,那一砖一瓦、一花一叶都已深深融入我们的大学生活之中,时时刻刻都在喧嚣着珍惜光阴、珍惜足下之音。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关乎大学生活的记忆都有相似的结构,我确定的是其中总有自己的执着的那些部分。让我们在垂垂老去的时候如数家珍: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下没下雨,喝没喝高。
  一日的时光中,我钟爱东新的清晨和夜晚。清晨的风彻夜不眠地从远方赶来,伴着鸟声将你从睡梦中唤醒,不必走远,宿舍前后的石桌石凳早已静候。你可以读一本书,《花田半亩》或者北京三部曲;听一首歌,民谣或者或欧美乡村,也可什么都不做,放空或者神游。我爱坐在冰凉的石凳上,抬头辨数树叶细缝里漏下来的日光,冰火两重天中向火而生,然后吟一首“细数落花因坐久,缓寻芳草得归迟”附庸风雅——万物静好,我在其中。夜晚的山大色调昏黄。朦胧温暖的灯光,高大黢黑的树影,三两行人。自习室的亮堂与路灯的昏黄在记忆明明暗暗,刻苦读书的学子与依偎而过的恋人来来回回,操场上各式运动的身影层层叠叠……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我只愿意幸福。
  谁在宿命里安排青春的爱情,你看谁又在为自己的小恋人傻笑、心碎?是不是我们的青春,注定要为爱情流眼泪?我所有的梦想无非与你相爱相亲,南来北往,去你想去的每一个地方,只因青春的你举手投足都是诗。可是,你说我走了我走啦我走喽,我说你走呀你走啊你走呗。如果我沉溺在一场爱的暴风雨中找不回晴天,那就让我用余生仰望淋湿的月。你不必留恋我,我不必苛责你。
  群居方式的岁月总能投射出浓浓的温暖和人情味。体弱心瘁时,少不了闺蜜的嘘寒问暖;宿舍每一个姐妹的生辰都是集体的狂欢节;每一次班会、出游都是欢声笑语的尽情挥洒;考试月里的自习室占座是一门技术活儿;你会记得第一次在班级演讲的局促,会记得每一次小小成功都有同学的掌声,你会记得每一次引起哄堂大笑的意外……然后时间从中晃悠着过去,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只叹一声,曾经呵,欲语笑微微,年少几度春秋。
   那个男孩,教会我成长。那些女孩,教会我爱。我的东新,教会我生活。

 致明天

  岁月或在无人之带的幕布上,暗自流动——像我的来来去去。关于那如尘埃包裹着的光源般的明天,我终于张了张缄默的唇,她才开始疼痛地说话。我总不能只坐在单车上静候时光。寻找,是另一种记忆的方式。
  “黑夜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无数个遥远风音到达的秋子之夜,时光催促的隐隐私语长久喧嚣,让我辗转难眠,触摸到的生命之渊更深更长。我开始思念往日,又憧憬明天,就像小时候一样。光阴走过的痕迹在我的一遍一遍反刍中深刻,我看见那奔流不息、毫不留恋的汹涌,失落从我的头顶浇灌而下。
  我的下一站,台湾,我的第二校园经历。我会遇到一群和我一样热爱生活的人,然后告诫我:行人莫听宫前水,流尽年光是此声。南国的冬天不会那样冷,当季风穿过北回归线,我就站在日月潭水边,再读一遍《乡愁》。
  但我相信生命的神性之所在,对于即将来临的以及怎样的结局,他的高贵丝毫不能探测。我恳求主宰者的慈悲,我恳求自己就放开一切逐一回,我恳求明天的我坚强温柔。


【供稿单位:哲社学院    作者:李小凡    编辑:新闻中心总编室    责任编辑:莉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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